受中美贸易战和国际贸易形势的影响,2019年林产工业行业对外贸易很不乐观,对美出口大幅度减少。尽管中美在国家层面洽谈取得第一阶段的协议,但它对我林产工业行业只有产生极微小的间接影响,其它新兴市场开拓速度较慢,原先出口型企业的生存遇到了危机,特别是近期再加上新冠病毒的影响,企业面临空前困难,生存面临巨大压力。
我国木制品在出口过程中,一方面受到目标国消费者青睐,另一方面也引起了这些国家的警惕和防范,对木制品的贸易壁垒也随之骤增。在国家林草局、商务部、国家知识产权局等的大力支持和直接指导下,协会发挥行业组织作用,积极主动协调各方面资源,特别是涉案企业,有针对性的开展国际维权工作,获得了一定成效。
现将2019年协会组织开展的林产品国际维权工作做一汇报,同时对面临的形势、应对工作存在的问题以及2019年工作计划做如下汇报,请予以指示。
一、2019年木质林产品国际维权工作汇报
近年来,我国的纤维板、刨花板、木地板、木门、木家具、橱柜、衣柜等木制品的发展速度较快,产品产量均已稳居世界第一,其产品质量也已经达到或接近国际先进水平,部分企业产品甚至超越国际水平,开始跻身国际市场,特别是出口欧美等国家或地区的产品均快速增长。我国产品在受到目标国消费者青睐的同时,也引起了这些国家的警惕和防范,对木制品的贸易壁垒也随之骤增,并且愈演愈烈,尤其是2019年愈加明显。
继前几年国际贸易壁垒的延续和部分新增贸易摩擦,仅2109年中国林产工业协会重点开展的国际贸易壁垒应对工作主要有:
1. 木地板“双反”第七次复审和第六次复审结果
美对华多层实木复合地板第七次复审反倾销强制抽样企业有抚松金隆木业集团有限公司、江苏谷宇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反补贴强制抽样企业为巴洛克木业(中山)有限公司、江苏谷宇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其初裁和终裁结果将在2020年公布。
继2018年美国正式启动的木地板“双反”第六次复审之后,美国商务部分别于2019年7月30日和31日发布对华多层实木复合地板第六次年度复审的终裁裁决,结果如下:
反倾销复审终裁税率(复审期为:2016年12月1日至2017年11月30日):江苏森茂竹木业有限公司为0%;北美枫情木家居(江苏)有限公司为85.13%;全国平均税率为42.57%;全国惩罚性税率为85.13%。
反补贴复审终裁税率(复审期为:2016年1月1日至2016年12月31日):江苏森茂竹木业有限公司为2.96%;生活家(Riverside Plywood Corp., Baroque Timber Zhongshan Co.Ltd.和Suzhou Times Flooring Co.,Ltd.)为3.20%;全国平均税率为3.10%,全国惩罚性税率为26.73%(详见附件1)。
2. 木地板“双反”第六次复审上诉
由于木地板“双反”第六次复审终裁平均税率高,直接导致北美枫情及平均税率的企业将不能直接对美出口,同时进口商需对从中国进口的商品补交反倾销税。根据法律规定,各利益相关方可以在终裁联邦公报公告之后的30天内,向美国国际贸易法院递交上诉申请。
为此,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决定将DOC的裁决上诉至美国贸易法院,上诉理由一是法官有可能会对DOC拒绝给予北美枫情提交补充的CEP销售数据的做法不予支持,这样就有可能要求DOC针对北美枫情的税率重新计算,如果成功,北美枫情就会赢得低税率的机会;二是上诉后,美国贸易法院会要求美国海关暂停进口商补交反倾销税,这样至少可以延缓进口商的补税压力;三是根据法院要求,DOC要求北美枫情补交出口美国产品的资料,再重新计算税率。
由于时间比较紧,我会提请各地板出口相关企业积极做好应诉前的相关工作,具体包括:一是请北美枫情准备好相关资料,包括各类出口数据资料,以及提交给美国商务部的相关答卷;二是鉴于代理反倾销答卷的张军律师团队对本案非常熟悉,加之该团队作为国内在地板反倾销领域最专业的律师团队之一,建议本次上诉继续选择张军律师团队;三是请各地板出口企业积极筹措上诉律师费,为打赢地板第六次复审上诉案和我国目地板继续出口至美国做出应有的贡献(详见附件2)。
3. 阔叶材胶合板“双反”调查后,继续针叶材“反规避”调查
美国胶合板产业指控中国企业对涉案产品进行“轻微改变”来规避“双反”税率,并着重强调了两点:(1)中国企业通过在阔叶材胶合板上用软木贴面板和背板来改变涉案产品;(2)中国企业用硬木芯板(hardwood core)来贴上软木面板和背板,而硬木芯板本身属于涉案产品。
美国商务部于2019年11月22日签署并于11月25日发布了松木胶合板的反规避终裁裁决,认定从中国进口的松木胶合板规避了原来的硬木胶合板的“双反”税,裁定将松木胶合板纳入原来的胶合板“双反”令中予以征税。就本反规避调查而言,“双反”税率的执行要追溯到2018年9月18日,即在2018年9月18日之后,在美国进关或在美国从仓库取出予以使用的产品,均要被追缴“双反”税。
这次反规避的产品描述为:表板和背板为辐射松和/或贝壳松的胶合板产品(Certain plywood products with face and back veneers of radiata and/or agathis pine)(详见附件3)
4. 美对华橱柜、衣柜“双反”调查
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ITC)4位委员于美国时间2019年4月19日对木制橱柜及浴室柜“双反”调查案作出损害初裁的投票,投票结果为4:0 (Meredith M. Broadbent 委员缺席投票)。ITC认为:有迹象表明从中国进口的橱柜和浴室柜,导致了美国国内产业可能遭受了实质性的损害。因此,本案继续由美国商务部(DOC)进行倾销和补贴的调查。ITC初裁调查时间非常短,绝大多数情况ITC初裁投票都会决定案件继续调查,因此,这个初裁裁决并不意味着我们在终裁阶段没有赢的机会(详见附件4)
根据ITC的初裁结果,为了我国橱柜、浴室柜出口企业更好地了解案情,并准备好下一阶段的应诉工作,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决定于2019年4月27日-28日在江苏丹阳召开的“定制家居国家创新联盟成立大会”暨“第三届定制家居全产业链产业峰会”上,特邀请商务部贸易救济局主管领导亲临峰会,对橱柜“双反”ITC初裁后面临的挑战和机遇,给予讲解和指导。各输美橱柜、浴室柜涉案企业派负责人参会,在聆听案情分析和应对措施的基础上,提出意见和建议,以方便我应诉团队能切合行业和企业的实际,做好后续应诉工作(详见附件4,附件5-1)。
北京时间2019年6月1日,美国商务部(DOC)公布了美对华橱衣柜“双反”反补贴强制答卷企业名单,它们分别是:大连美森木业有限公司、洪泽安心厨家具有限公司、日照富凯木业有限公司。另外,有三家企业日前通过自己聘用的律师给DOC提交了答卷,并表示要做自愿答卷人(详见附件5-2)。
美国商务部于 2019年 8月 5日发布对华橱柜和浴室柜的反补贴初裁决,结果如下:
洪泽安心厨家具有限公司: 10.97%
大连美森木业有限公司: 16.49%
日照福凯木业有限公司: 21.78%
全国平均税率: 16.41%
不合作企业惩罚性税率: 229.24%
本次反补贴初裁决没有指控中国企业出现紧急情形(详见附件5-3)
虽然美国商务部(DOC)在“反倾销、反补贴”初裁中做出了对我方不利的税率裁决,但我们仍然要对于本案的ITC终裁抱有战斗的决心。事实上,根据美国统计局的数据,美国国内橱柜厂商占美国国内高达90.7%的市场份额,从中国进口的橱柜产品只占美国6.8%的市场份额,这点市场份额完全不足以对美国市场构成威胁,而且,美国橱柜市场主要由三个细分市场构成:库存市场、半定制市场和定制市场。美国橱柜行业主要集中在半定制和定制市场,而从中国进口的橱柜产品(RAT)则几乎只在库存市场进行销售,很明显,中国的橱柜产品和美国国内的橱柜产品不在一个细分市场上销售,因而,不构成所谓的损害或损害威胁。
此外,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美国橱柜分销商联盟(ACCD,也就是美国的进口商联盟)一直和我们站在一起并肩作战。ACCD并于2019年10月29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DC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中方的游说团队应邀出席了该发布会),JSI公司执行副总裁Chris Craff先生、CNC公司首席运营官Robert Hunter先生、Kitchen Cabinet Distributors公司的首席执行官Randy Goldstein先生、Web-Don公司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Missy Daniel女士等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发表意见和声明,一致反对美国传统的“定制”橱柜企业通过损人利己的贸易救济申请来操纵反华贸易。
我们要客观面对目前中美经贸关系紧张的局面,但也要对本案的ITC终裁保持信心和谨慎的乐观。我们特此号召所有参加了本案ITC损害调查初裁答卷的企业,要在律师团队的指导下,积极参与ITC的损害调查终裁问卷的答卷(详见附件5-4)
广大橱柜浴室柜企业踊跃资助由我会牵头的产业损害应诉律师费和参加ITC出庭等相关费用,我会对予以资助产业损害应诉律师费的企业表示感谢,我会连同聘请的中美律师团将认真做好应诉工作,为打赢本案做好一切准备。我会收到每家企业具体资助的费用(详见附件5-5)。
5. 中美贸易战—美国301调查要求征税25%的应对
面对中美贸易战的深入,中国已做好全面应对的准备,对于美方发起的贸易战,中国早就表明态度:不愿打,但也不怕打,必要时不得不打。面对美国的软硬两手,中国也早已给出答案:谈,大门敞开;打,奉陪到底。在实现民族复兴的伟大进程中,必然会有艰难险阻,甚至惊涛骇浪。美国发起的对华贸易战,不过是中国发展进程中的一道坎儿,没什么大不了,中国必将坚定信心,迎难而上,化危为机,斗出一片新天地。
美方上述措施导致中美经贸摩擦升级,违背中美双方通过磋商解决贸易分歧的共识,损害双方利益,不符合国际社会的普遍期待。为捍卫多边贸易体制,捍卫自身合法权益,中方不得不对原产于美国的部分进口商品调整加征关税措施。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贸易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关税条例》等法律法规和国际法基本原则,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国务院关税税则委员会决定,自2019年6月1日0时起,对已实施加征关税的600亿美元清单美国商品中的部分,提高加征关税税率,分别实施25%、20%或10%加征关税。对之前加征5%关税的税目商品,仍继续加征5%关税。
对美进口木质林产品加征关税清单(其中:木质林产品涉及118个编码加征25%关税“4403——4903”,96个编码加征20%关税,1个编码加征 10%关税,55个编码加征5%关税。)
2019年5月10日起,美国政府宣布对从中国进口的2000亿美元清单商品加征的关税税率由10%提高到25%,并提出3000亿清单和征税措施。我协会由石峰秘书长牵头,带领中国林产工业行业代表团参加了听证会,并出庭作证。听证会上中国林产工业代表发言的主要观点有:
(一)木制品是劳动密集型产品,不属于本次美国“301调查”的所谓“中国制造2025”产品序列;
(二)论证了中美木制品市场的互补性,一是美国没有足够的生产能力供应木地板、胶合板、橱柜等产品,来满足美国消费者的市场需求;二是中国产品质优价廉,深得美国消费者喜爱;三是美国的建材商等已经完全适应,并喜爱中国产品;
(三)中国从美国进口了大量的原木和锯材,特别是黑胡桃和柞木,上一年度我国进口柞木占美国出口量的78%。美国如果实施25%的关税,将严重影响美国木材、锯材等对中国的出口;
(四)在有些木制品产品细分中,美国本土根本不具备生产能力,例如:(1)美国不生产竹地板,且竹地板在美国越来越受消费者青睐;(2)美国多数胶合板企业已经转型;(3)美国橱柜产品单调、质量水平低、品种少;(4)美国地板产业,他们完全没有多层实木复合地板、WPC、SPC等产品,其产品大部分依靠进口,且大多数进口自中国,这些产品从中国进口是美国市场的一个重要补充。
(五)充分陈述了如果实施25%的关税,则没有赢家,双方互损,尤其伤害了:(1)美国数百家木制品小企业的利益;(2)美国制材、刨切企业的利益;(3)提高木制品价格而影响所有消费者的利益。
美国USTR关于3000亿美元产品征收25%关税的听证会在华盛顿举行,从会场内外的信息看,美国的进口商、零售商、制造业企业等,纷纷表达了反对对中国产品加征关税的意见,也表示了加征关税对美国企业和普通家庭不可避免产生影响的担忧。最近,美国开始就拟对华3000亿美元输美商品加征关税举行了听证会,迄今为止,已经收到反对意见超过1500多件,很多企业表示除了在中国生产服装、电子消费品和其他消费品之外,几乎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加征关税,会对美国的企业、消费者和普通家庭造成很大的冲击。美国的制造业企业也表示,依赖从中国进口生产零部件。
美方公布的声明中,中美谈判涉及的议题有8类:
1、美国公司被迫向中国公司转移技术的方式;
2、中国需要加强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和执法;
3、美国公司在中国面临的众多关税和非关税壁垒;
4、中国对美国商业财产的网络盗窃造成的危害;
5、补贴和国有企业的市场扭曲力量,如何导致产能过剩;
6、需要消除限制美国向中国出售制成品、服务和农业的市场壁垒和关税;
7、货币在美中贸易关系中的作用;
8、双方还讨论了减少美国对中国巨大且不断增长的贸易逆差的需要。
美国发动中美贸易战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将产业链挤出中国;第二个目的就是要遏制中国沿着现在这条道路发展,逼迫中国采纳美国认可的市场经济制度。这就是制度之争,道路之争,不会轻易结束,我们与美国打经济战、金融战、舆论战、科技战、留学生战、体育战、文化战都有可能。如果原来接触是80%,遏制是20%;现在遏制是80%,接触是20%,怎么会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呢?这就是从量变到质变。
中美贸易战时期企业要实现战略转移:
(1)从单一市场转移到多元市场;
(2)从同质化竞争转移到差异化竞争;
(3)从以量取胜转移到以质取胜;
(4)从复制型简单再生产转移到创新型企业;
(5)从工业化、规模化生产转移到智能化生产;
(6)从数量效益转移到质量效益,再转移到品牌效益;
(7)企业需要沉下心来,苦炼内功,和行业、国家一起迈过这个坎!
企业劳动力成本提高,原材料价格上升,贸易摩擦,国际市场低迷,整体需求不足等原因,都会影响到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一个企业无法改变恶劣的经济环境,但转型升级提升自身竞争力,增强对各种不利因素冲击的抵御能力是可行的。企业需推动技术改造、科技创新、产品研发、品牌建设、高企认定工作。相关部门加强协助企业并充分利用好各类鼓励政策,积极引导,推动企业升级提升竞争力。国家支持企业市场开拓,积极参与各宣传机构部门组织举办的各种国内外展销会,以及各种商务活动,让企业增加产品推广,获取生产订单,开拓市场的机会。
美方上述措施导致中美经贸摩擦升级,违背中美双方通过磋商解决贸易分歧的共识,损害双方利益,不符合国际社会的普遍期待。为捍卫多边贸易体制,捍卫自身合法权益,我协会配合财政部提出对原产于美国的部分进口商品调整加征关税措施。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贸易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关税条例》等法律法规和国际法基本原则,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国务院关税税则委员会决定,自2019年6月1日0时起,对已实施加征关税的600亿美元清单美国商品中的部分,提高加征关税税率,分别实施25%、20%或10%加征关税。对之前加征5%关税的税目商品,仍继续加征5%关税(详见附件6-1,6-2,6-3,6-4)。
6. 木塑地板301调查应对
由美国Mohawk Industries, Inc., IVC US Inc和Flooring Industries Ltd. Sarl 于2019年3月25日向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ITC)提交“337调查”申请,涉案产品为“石木塑地板(Luxury Vinyl Tile)”,且申请的是普遍排除令(对此我会已正式发出通报)。 此次即将到来的“337调查”比往常的贸易壁垒更加复杂,因我国部分地板企业已经与有关专利权公司签订了协议,且缴纳了高额专利费,而此次“337调查”是在专利权人已经收取地板企业高额专利费后,仍执意对我国地板企业的“337调查”,令人十分不解。
“337调查”不完全是法律问题,更是一个商业问题。它提出的是专利侵权,针对的是市场份额和其商业利益,中国企业不能仅仅用“交专利费”来短浅地理解这个事件,交钱只能解决眼前有限的问题,而专利费收取将永无宁日。如以往DVD的“337调查”,由于是以交费来换取产品延续,结果将我国企业逼上了死路。所以,地板企业应该知道目前自己最应该做什么,不能被吓到委曲求全,要依靠协会和团队力量,在法律框架下通过律师团队积极应诉(详见附件7-1,7-2,7-3,7-4)。
7.地板锁扣专利国际维权
地板是我国优势加工产业,国内外市场占有率也很高,但没有市场定价权、市场发言权。地板锁扣一直是困扰地板企业出口面临的最大难题,其主要原因是地板锁扣知识产权导致的市场秩序被知识产权人所操纵,再加上我国地板加工企业知识产权意识淡薄,技术力量不强,不明白自己生产的到底是什么扣型、采用什么专利技术,企业不知道自己专利费到底花在了哪里,更不知道地板锁扣专利技术发展的前沿,企业所交的锁扣专利费占企业总生产成本的7-8%,远超企业的利润,预计2019缴纳地板锁扣专利费用约合人民币30多亿元。
我会地板锁扣专利联盟委托上海容智知识产权代理有限公司进行“木地板锁扣技术知识产权分析”,年底形成了我国地板产业《木地板行业主要竞争对手锁扣技术路线分析报告》、《木地板锁扣技术专利布局分析报告》和《地板锁扣专利许可合同分析报告》,2019年已经为11家联盟企业的33个地板扣型进行了分析,已经形成33份分析报告,为后续解决地板锁扣专利问题以及国际维权提供了参考依据。
地板锁扣保护联盟旨在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维护我国地板企业合法权益,推动我国地板产业健康持续发展,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为更好地服务于联盟成员,联盟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将在梳理地板锁扣涉及专利的法律状态、技术水平、国内外相关专利申请和授权情况、发展趋势、知识产权风险等的基础上;分析企业地板产品的扣型所用的专利技术,判断地板产品是否侵权;识别企业地板锁扣知识产权风险,提出针对性的应对策略;及时为联盟成员企业提出预警信息;设计出不侵权地板锁扣扣型,方便联盟企业并最终达到只有知识产权的目的(详见附件8-1,附件8-2,附件8-3,附件8-4,附件8-5,附件8-6)。
8. 木地板行业海外知识产权维权援助项目
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地板锁扣保护联盟牵头完成国家知识产权局《木地板行业海外知识产权维权援助项目》课题。
2019年在前期分析确定的木地板行业知识产权不公平许可形势的基础上,分析核心专利稳定性,制定专利无效策略和知识产权许可谈判策略,完成核心专利稳定性分析报告和知识产权纠纷应对策略报告,为提交相关中国专利申请的公众意见、提起专利无效请求、开展知识产权许可谈判提供支持。适时针对纠纷形势,面向涉诉木地板行业企业开展至少一次海外知识产权纠纷应对培训,引导木地板行业企业合理应对海外知识产权纠纷。课题的任务有:一是分析木地板行业知识产权纠纷形势并制定应对策略。全面分析当前木地板行业海外知识产权纠纷现状和影响,结合不公平许可谈判制定木地板行业海外知识产权纠纷应对策略,包括制定专利无效策略和专利许可谈判策略等,完成核心专利稳定性分析报告和知识产权纠纷应对策略报告,为应对海外知识产权纠纷和知识产权许可谈判提供基础支持。二是开展木地板行业知识产权维权应对能力提升。针对涉诉企业开展至少一次海外知识产权纠纷应对培训,提升企业海外知识产权维权意识和纠纷应对能力。三是梳理及面向企业发布木地板行业发展中知识产权形势和纠纷应对经验。形成文字材料和培训材料,引导企业合理维权。
9. 对Unilin公司地板锁扣专利无效诉讼
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地板锁扣保护联盟牵头并完成北京市海外知识产权维权援助项目《对Unilin公司地板锁扣专利无效——美对华地板第二次“337调查”应对配套项目》。
木地板是劳动密集型产品,适合在我国发展,我国木地板产业的发展,不断满足了我国消费者的大量需求,同时也满足的国际市场和国外消费者的需要。我国地板品种在不断增多,产量在不断增大,2019年中国具有一定规模的地板企业年总销量约8.91亿㎡(注:首次新增石木塑地板和木塑地板品类),其中,木竹地板约4.25亿m2,石木塑地板约3.96亿m2,木塑地板约0.70亿m2。木竹地板2019年中国具有一定规模的木竹地板企业总销量约42460万m2,强化木地板销售21620万m2;实木复合地板销售12700万m2;实木地板销售4660万m2;竹地板销售3020万m2;其它地板销售460万m2,同比增长2.22%。自2007年开始,我们每年支付锁扣专利费从20-25亿元增长到30-35亿元。我国地板行业累计已经支付锁扣专利费约300-350亿元。
美国地板巨头Mohawk协同其下属企业Unilin再次提出的“337调查”,令中国企业毫无退路。从原告的诉求分析看,我国所有地板企业将无人能够置之度外,必须勇敢接受这个挑战,并应该以极大的勇气来反制对方。“337调查”不完全是法律问题,更是一个商业问题,它提出的是专利侵权,针对的是市场份额和其商业利益。中国企业不能仅仅用“交专利费”来短浅地理解这个事件,交钱只能解决眼前有限的问题,而专利费收取将永无宁日。 我们地板企业不能被吓到也不能委曲求全,要依靠协会和团队力量,在法律框架下通过律师团队积极应诉。
此次美方提出的《普遍排除令》和《禁止令》一旦生效,我们的地板企业及其产品将全面受阻,尽管337调查是在美国提出,但是其影响是全球性的。所以,我们不能一味地被动应对,而是应该主动迎战。
我会对本案涉及的三个美国专利号分别为:9 200 460、10 208 490 和10 233 655提起无效申请。结合此前两件Unilin公司的授权专利(公开号:CN101910528B、CN101023230B),开展无效申请(详见附件9)。
10. 报请地板锁扣专利授权进行反垄断调查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我会于2019年1月31日以林产协【2019】9号上报反垄断局,报请地板锁扣专利授权进行反垄断调查。
我会携地板锁扣专利保护联盟企业于2019年10月11日再次提请国家反垄断局根据市场经济的基本特征,以法律为准绳,对Unilin公司、Välinge公司的垄断、不平等和歧视性进行反垄断调查。维护市场秩序,禁止恶意垄断和不正当竞争行为,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详见附件10-1,附件10-2)。
11.中国企业走出去的国际维权情况
由于受到中美贸易战和诸多国际贸易壁垒的影响和产业转移因素,我国企业和投资者在越南、柬埔寨等地投资建厂的越来越多。2019年我国木地板、橱柜、家居企业离开国门到越南、柬埔寨等国投资建厂的企业月达到100余家。但是国外也并非是一片热土,适合我国部分企业在外投资,另一部分企业由于文化习俗、地方政策、语言障碍等原因,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还有的中国企业投机取巧,反而被他国列入不诚信企业的黑名单。
2019年5月26日报道,泰国当局正对在泰投资建厂的输美出口中资企业展开排查,以确保这些工厂出品的商品都是泰国本土生产,而不是从中国进口借道泰国规避美国新高额关税。
据中国航务周刊2019年12月31日报道,越南当地警察正与海关等其他部门,对该起谎报瞒报、偷税漏税案件进行深入调查。
日前,越南当地海关对在胡志明市没收的111个出口木材集装箱进行检查。据了解,这批木材由越南志林木材加工有限责任公司,办理向中国出口的手续。企业的申报单显示,这批货物是木屑颗粒,出口税率为0。但在查验过程中,这批货物被系统列入卷宗检查黄色通道过关的商品,需要海关进行各种单据,包括报关单、外贸合同、商业发票、装箱单、原产地证明书、质量检查、完税证等文件核实后,才能获准放行。
越南海关在检查后发现,实际出口货物与企业申报不符,该批集装箱里的货物是木板,而非报关所称的木屑颗粒,正常出口税率应为25%。该事件不仅给本企业带来影响,也给我国在外投资的木材加工企业带来不诚信的口实(详见附件11-1,附件11-2)。
12.木材合法性应对
目前,我国是锯材和原木的最大进口国,原材料的进口为我国木材加工产业做强做大奠定基础。欧美联手打击俄罗斯的木材,打击中国木材的进口。
为打击非法采伐和相关贸易,美国、欧盟、澳大利亚和日本先后出台和实施了禁止非法木材相关法律,根本目标是要求采伐、木材加工行业对供应链及潜在非法采伐的关注。
行业面临越来越多的压力,常规木材合法性贸易壁垒日益增多,如美国雷斯法案(Due Care)、欧盟木材法规(EUTR-DDS)、澳大利亚禁止非法采伐法案(AILPA)、日本合法木材法律(GohuWood)和木材合法性(Legal Wood)等等,这就要求我们涉木企业要有自己的森林认证和木材合法性验证,以做到产品的可追溯性,同时,加强企业的品牌建设、诚信建设和履行社会责任,以应对来自各国的贸易壁垒压力。
在应对打击非法采伐法律法规要求的时候,企业所面临的主要挑战和困难,主要集中体现在以下两方面:一是提高了企业的原材料成本,因为在整个木材市场中,通过FSC等认证的原材料比较少,价格相对较高;二是增加了企业的运输成本,很多企业因为本地通过FSC等认证的林场较少,为满足客户的要求,需要异地采购,运输成本增加,更有企业提出购买具有认证证书的原材料,存在质量低而价格高的情况。
为了帮助我国木材加工企业解决实际遇到的问题,排除企业的困惑和节省成本,一方面加大推广中国森林认证CFCC并扩大认证范围,另一方面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在制定了“中国木材合法性认定标准”的前提下,同时开展木材合法性认定工作,目前已经有65家企业通过了认定审核。现在认定结果已经被印尼、马来西亚、日本等国海关采纳,更多国家海关的认可工作正在进行中。
13.拓宽贸易渠道
从国家层面,有“一带一路”、中-东盟、中-东欧、中-俄、中-非等双边和多边政策指引,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在2019年主办多个国际大会(论坛),它们分别是:
一是举办第六届世界人造板大会。9月2日在山东临沂成功举办第六届世界人造板大会,参会国家和组织多达260多个,与会人数达600余人。从2014年启动的世界人造板大会已经成为搭建全球人造板贸易合作的重要平台,成为人造板行业影响最广泛的盛会。
二是举办世界地板业工商峰会。在苏州市召开了以“品位、文化、智创、未来”为主题的2019世界地板业工商峰会,峰会聚集了众多木地板行业制造企业和木地板行业的上下游企业,与会代表涉及国内外的知名政、商、学三界,规模达到680人,产生了很好的社会影响。
三是举办了2019世界林产工业发展峰会。这是联合国粮农组织首次在中国主办林业产业活动,今年双方共同举办了2019世界林产工业发展峰会,来自全球30多个国家、10多个国际组织的50多位国际代表和100多位国内参会代表齐聚南宁探讨林产品生产和贸易可持续发展,加强林产品国际贸易交流,分享林产工业发展的经验,促进了我国和非洲、东亚、中东、南美等国家、地区相关企业和组织的交流(详见附件12、附件13)。
四是成立国际林产品可持续发展创新联盟,在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和美国林产品学会的倡导下,60多位国内外专家学者,于2019年11月在广西南宁成立国际林产品可持续发展创新联盟,为林产品可持续发展和国际合作打开新的窗口。
五是中俄合作取得进展。在中俄木业联盟工作机制下,2019年双方开展了多项活动,包括组织了多次中俄林业项目对接会,开展对俄投资咨询与风险评估服务,为企业投资并购搭建渠道和平台;与中俄林业政府、行业协会和企业建立合作关系和联系机制,组织各种形式的会展、培训、讲座活动;参加第九届中俄林业工作组会议和第十六次中俄森林资源开发利用小组会议,组织中俄新森林法培训和中俄林业投资研讨会等。
六是中英合作继续推进。在一期合作项目取得初步成效的基础上,协会继续参与由英国国际发展署资助的InFIT二期项目,重点围绕通过试点以及国际合作,进一步修改完善协会颁布的《中国木材合法性认定》标准,特别是要在我国主要境外木材来源国开展木材合法性区域链条认定试点,推进认定结果国际互认,创建绿色木材供应链。
七是中国与印尼、柬埔寨、老挝等国的林业管理部门和中国林产工业协会加强交流,经过几年的不断沟通,已经在很多方面达成共识,未来将在林产品贸易信息、林产品供应链和企业培训等方面开展合作。
二、当前我国林产品国际维权大环境分析与目前国际维权工作存在的问题
1. 中美贸易战
随着中美贸易战的打响,特别是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USTR于北京时间2018年7月11日发出“301调查”后续2000亿美元商品征收10%关税,随后又上涨到25%,此次将美国海关八位数编码的产品均列在内,其中包括我林产工业行业的木竹(单板、胶合板、地板、造纸、橱柜、衣柜、木门、家具等)所有制品。面对已经有的各产品的税率,再加上301关税后,出口美国市场企业为了活命,纷纷将工厂迁至越南、柬埔寨等国家,我林产工业行业产业外移现象严重,一方面影响了我国的劳动就业,我会初步估计,近几年影响我国约200多万人的直接和间接就业,另一方面影响了我国的税收。由于对国外各方面环境不熟悉,加上语言、文化、劳动用工等方面的各异,加上这些企业本省国际化水平差,他们在国外并没有达到预期要求。
中美贸易谈判尽管达成第一阶段协议,但是第一阶段协议基本不涉及我林产工业,没有给我林产工业行业带来实质改变。从近期我行业国际贸易的结果可以看出,中国林产工业处于关键的十字路口,影响我国战略发展大局,影响我林产工业产业发展格局,甚至影响无数林农的命运。
从国家角度看,美国对中国产生不安的原因主要是中国的发展方式,发展速度有的时候都不是美国最主要的关注点。现在美国认为我们的发展方式,违反了美国制订的“规则”,影响了美国的“国家利益”,且可能让美国以后很难与中国竞争,因此美国既要压制中国的发展,又要打击中国的发展方式。
2.林产品国际维权环境与当前形势
中国目前遭受国际贸易壁垒很多,量大且面广,发案最多的仍是美国,这虽然和特朗普贸易保护政策有关,但是又出现了一些新的趋势:一是以前从来不起案的国家,2019年也纷纷针对我国的国际贸易壁垒发生;二是我们的老牌盟友巴基斯坦等国,也对我国发起反倾销;三是美国接连出新案,以前只有337调查、332调查和301调查,如今又新出现反规避、232、201(全球保障措施)等新的案件,这就鞭策我们要不断地研究国际上的新形势、新趋势,出台新对策。商务部将全力配合我会进行国际贸易壁垒的应对工作,并建议采取“四体联动”的做法,以更好地促进产业、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国家知识产权局、北京市知识产权局也将全力支持并配合我会做好国际贸易壁垒的应对工作。对木制品企业的知识产权问题,特别是针对地板锁扣的解决方案、无效Unilin和Valiange的专利、组建中国地板产品的专利池、鼓励企业走出去、研发自有知识产权等等,特别是国家知识产权局把我地板行业纳入国家知识产权国外维权重点,并先行在国内行业内进行试点。
3.我会在国际维权方面存在的困难
目前我会开展的国际贸易壁垒和国际维权工作量巨大,工作中主要存在如下问题和困难:
(1)任务重、压力大
由于林产工业行业属劳动密集型行业,近些年,我国遭受的国际贸易壁垒案件猛增,我会遭受国际贸易壁垒案件频发,给我国林产工业行业造成重大损失。2019年,协会就面临13大类的国际贸易壁垒(还有一部分贸易份额较小的国家提起的贸易壁垒没有组织应对,且随着我国出口市场多样化,这部分比例将越来越多,涉案产品也将越来越广),如果没有多年的国际贸易壁垒应对经验的积累,每月一例案情的工作量,光是案情了解都有困难,更不用说进行有效应对。因为事关企业的生死存亡,行业企业都密切关注案情的进展,我们的应对工作丝毫不敢懈怠。
(2)没有专职人员
协会没有全职的专人来管理或负责国际贸易壁垒和国际维权工作,尽管协会设立“国际委员工作委员会”,现由协会副会长吴盛富牵头,但也是兼职工作,既没有编制,又没有报酬,全靠对行业的责任心在勉强维持工作,实在感到不可持续,也难以为继,我协会即将面临无人组织应对的尴尬局面。
(3)协会缺乏组织程序,企业国际维权不积极,跟风搭车和观望现象多
协会对企业没有组织程序,且由于国际贸易壁垒的游戏规则由别国设计,我国在众多国际贸易壁垒规则制订中,没有基本的话语权,造成对我国非常不利的局面。在其规则设定时,把中国企业的情况和中国人的缺点和弊端,都从另一侧面纳入规则中,使得在国际贸易壁垒应对操作时,极为不利。如2019年底我国众多小型木制品行业遇到美国“双反”、这些小木制品企业没有行业协会对之进行规范或管理,如今遇到美国贸易壁垒,绝大多数企业选择躲避,又想搭免费便车,使得我协会无力组织应对。
(4)向国家林草局各部门汇报,争取支持和指导不够
形色各异的贸易壁垒名义看似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市场措施,只是听起来堂而皇之,走过场且徒有虚名的市场游戏,实则是带有严重政治色彩的贸易保护主义,它是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政府部门不可或缺的、为国家取得经济利益的有效手段。发展中国家是被美国忽悠而已,前面非政府组织不停地大肆宣传,后面政府部门大张旗鼓层层剪羊毛。我会呼吁国家林草局和国家有关部门对此须引起足够重视,并对之进行研判和采取应对等措施。
由于林产工业行业贸易壁垒案情频发,我们汇报请示不及时等原因,协会所开展的许多工作得不到局有关部门的支持与指导。国家林草局有关单位掌握的国家海关总署进出口统计资料,特别是国际贸易壁垒应对过程中继续的我国企业进出口的海关资料,尽管我协会已经申请和呼吁多年,但还是无法从国家林草局的渠道分享得到或购买到。同时,国家林草局外事工作安排,乃至与重点国家双边工作组会议议程中,应对贸易壁垒等工作也列入不进去。
三、2020年协会推进国际维权工作的安排
中国林产工业协会2020年国际维权工作,贸易壁垒不减反增,提出壁垒的国家在增加,壁垒的形式变多样,受贸易壁垒影响的产品在增多,国际维权任务可谓非常繁重,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 继续就地板“双反”第六次年审的复审结果的上诉,等待地板“双反”第七次年审的结果出台,并开启第七次年审的强制抽样企业准备和引导工作。如复审结果严重违背事实依据,不排除组织我国地板企业,就复审结果在美巡回法院进行上诉的可能。
2. 继续跟进阔叶材胶合板“双反”后续工作、对针叶材胶合板反规避调查、对橱柜衣柜用胶合板的反规避调查,以及原告可能提起上诉的应诉工作。
2019年美对华胶合板第二次“双反”的第一次复审即将开始,一方面我会将积极跟进第一次复审工作,另外美国胶合板起诉方认为,某些由越南出口到美国的胶合板产品,因其主要产品部件系进口自中国,并在进口到美国之前,在越南进行了加工处理。起诉方将要求美国商务部发起对越南胶合板的发起壁垒调查,须引起我国政府的重视。
3. 继续开展“中国木材合法性”团体标准的宣传工作,开展中国-东盟、中国-俄罗斯、中国-中东欧乃至“一带一路木材合法性”标准的宣贯工作,希望得到我国政府,特别是国家林草局的支持,开展中国木材合法性验证工作,使得中国木材进口和木制品出口手续更简单,费用更低廉,企业进出口更方便,从而满足我国市场消费者对木制品的需求。
4. 配合国家正在开展的中美贸易争端解决机制与办法,继续开展美国301调查中重点林产品税率的调整工作,我会将集中精力在传统胶合板、木地板、橱柜和我会下属的,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竹制品、石木塑制品上。
5. 组织我国橱柜和定制家居企业,应对美国对中国采取的“双反”调查的开庭和后续应诉工作。橱柜、衣柜和定制家居企业处在中国林产工业和轻工业行业的边缘,对其企业组织起来比传统人造板行业难度将更大。
6. 2020 年1月8日美国装饰线条生产商联盟(Coalition of American Millwork Producers,以下称“联盟”)向美国商务部和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提出申请,要求对来自中国和巴西的木制品(Wood Mouldings and Millwork Products)启动反倾销及反补贴调查。申请反倾销税率是中国:289.70%—361.83%。美国商务部已经正式立案,进行倾销幅度和补贴幅度进行调查,且此次被调查产品木制品覆盖范围非常广,它们是由木材(包括各种等级木材)、单板层积材(LVL)或木材合材料(其中复合材料占比小于50%)制成的,他们不管是制成的木制品、建材产品或需要经过再加工的这些产品。它包括但不限于:内外门框或门套(包括拼接、平拉、推拉、单双开)、框架或侧柱套件、包装门框饰件或套件、框架、柱、饰条(内饰套、床、凹处、四分之一圆、半圆、底座、构架、搁板边缘/模具、珠、模件、底盖、滑轨、玻璃框、洗边板件、盖、护角板,木瓦/面板饰条、板条、壁橱杆、扶手、圆形型材、方形型材、屏风(S4S和/或S1 S2E)指接和/或涂有任何表面的坯料(也称为板材)经饰面(包括底漆)、格子、销钉、相框、护墙板/盖头、背带、椅轨)、挡块,窗扇、底部饰条、外壳、饰条、嵌板条、搁板夹板、倒角条、内角、窗台(平的/有榫眼的)、门槛、门楣、门槛/鞍座、装饰性木模(压花、齿形、雕刻绳饰条)、花饰、底座块、内部壁板,包括抽屉轨、装饰木线条(LVL或指接材)和/或经表面涂饰(包括底漆)和指接或拼接的装饰木线或木坯(无论是否重新裁锯)。
所有在工厂加工制成的木制品都在本调查范围,不管是否经过端铣、成型、镂铣、挖补、钻孔或经过其它形式的初步加工。
这些产品的原材料是实木、层积材、指接材、拼接或其它连接方法,产品经过一道工艺或多道工艺,材料的表面是否经过涂饰或其它表面处理,或饰以纺织品,也不管是直接使用或需要在第三国再加工,包括但不限于铣削、锯切、扩孔、挖补、钻孔和外层涂饰。
此案涉案产品没有在我协会以往业务管辖范围,协调应诉该案将非常困难,提请国家林草局予以必要的支持。
7. 国务院新组建的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反垄断局于2019年初刚刚开始运行,首件事务即将处理我会于2019年1月31日以林产协【2019】9号上报国务院反垄断委员会、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反垄断局,报请地板锁扣专利授权进行反垄断调查。该项工作还希望得到国家林草局的支持!
8. 继续开展地板锁扣专利维权工作。我会将在国家知识产权局和国家林草局的领导下,利用新组建的《地板锁扣专利保护联盟》平台,继续对UNILIN和VALINGE地板锁扣发明专利展开无效、国外维权和国内不侵权诉讼工作,最大限度地降低我国地板企业锁扣的专利费用。
四、关于国际贸易壁垒应对的几点请示
1. 为了便于国家林草局加强对国际贸易壁垒工作的指导,掌握相关信息和资料,特请求国家林草局有关部门在方便的时候听取一次我会对林产品国家贸易形势、贸易壁垒应诉和其他进出口贸易中遇到的问题等内容的汇报。
2. 请求国家林草局在应对贸易壁垒、应对中美贸易争端等过程中,能整合局内和国内资源,在我会应对类似“双反”调查时,特别是需要出席听证会时,能及时、准确地提供海关进出口等方面的资料,以利于我会应对工作的充分准备。
3.关于进口木材的熏蒸,以往可以在国内指定口岸进行熏蒸,但是2019年已经将木材熏蒸业务被迫转移至国外。其缺点:一是国外熏蒸力量不足,部分国家没有力量熏蒸;二是不同国家熏蒸质量无法保证;三是影响我国木材的进口;四是提高我国进口木材的价格。提请国家林草局出面建议恢复国内木材熏蒸:一是保障进口木材的熏蒸质量;二是进口降低木材价格和效率,有效解决我国木材资源不足;三是能有效解决千百家中小型木材加工企业的复工就业;四是能有效增加对美国木材的进口,帮助国家解决中美第一阶段协议的进口额度。
3. 请求国家林草局建立贸易壁垒预警机制,组织有关部门和专家,适时提出贸易争端和贸易壁垒应对方案和协调组织机制,为国家、为行业、为人民服务。
4. 请求国家林草局能为林产工业行业国际贸易壁垒应对工作,予以部分费用支持,以解决我会国际贸易壁垒应对服务无资金来源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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